close

上個禮拜天(2009.8.23)率領桃園十幾位笑友到中壢藝術館聆聽洪蘭教授的演講,因為我幾乎已經閱讀了所有洪蘭教授所翻譯的關於大腦神經科學的書籍,有的甚至已經讀了兩遍三遍,一些大腦零件的專有名詞從陌生到熟悉,甚至連英文單字都可以背得出來,自己也很驚訝。所以x聆聽這次的演講等於給自己的大腦知識ㄧ個綜合複習的機會。我特別鼓勵笑友乃至於對身心靈成長有興趣者,都應該對大腦神經有更精確的認識,才能避免落入「怪力亂神」而「走火入魔」的困境。

所以重新貼出一年前的讀書心得報告。







每天參加愛笑,從假笑到真笑的過程,就是磨練我們「意志的自由,選擇的自由」


經常碰到不太認同愛笑運動的人說:


   「我本來就會笑,當我看到有趣的事、讀到幽默文章、看到小丑搞笑、心想事成時、放假在家可以睡到自然醒、看到小孩子天真活潑可愛的樣子、跑步或騎單車而香汗淋漓的舒暢,讓我感覺快樂,我自然會笑出來。而且我這時候的笑是發自內心的,不像你們是硬擠出來的,感覺假假的。」


他所謂「發自內心的笑」固然是真的,其實都是因為某個外在的因緣而笑---也就是「有理由的笑」,小丑、趣事、放假睡覺、天真活潑可愛的孩子、運動場、單車都是引發他產生「真正的笑」的外在因子。當這些外在因子不在時,他就失去理由而無法產生快樂的情緒。我們當然也喜歡這些可以產生非笑友所謂的「真正的笑」的機會,只是我們多了一個選擇,這個小小的分別就是當一切外在因子都不存在時,我們還有一招---無理由的笑,而這個「選擇」就是只有人類---嚴格說應是「有修練的人類」---才能擁有自由意志。


 


認知心理學教授葛詹尼加(Michaels S. Gazzaniga),利用精巧的實驗設計,研究大腦裂腦病人(因為嚴重癲癇而切除胼胝體而讓左右半腦幾乎完全分離的病人)「他認為大腦最終的目的是達到內在認知外在刺激之間的平衡,因此大腦有個『解釋者』(interpreter)座落在左腦半球(語言功能區),將感覺器官送上來的訊息作一個最合理的解釋,必要時,作一些補償性的調整(甚至過度調整而變成偏見),所以我們會產生錯覺,以為腦部受傷的病人會睜眼說瞎話,非常自然的編一個最能解釋現狀的謊話來滿足她合理化的需求。」---洪蘭教授在「大腦比你先知道」一書之序文




Left hemisphere acts as an interpreter. The right hemisphere has not such a system. Michael Gazzinga (1992) has demonstrated this well with the following experiment.


葛詹尼加在1992年做了這個精巧的實驗,證明左腦是「解釋者」,右腦卻不是。


接受測驗的這個人是一位裂惱(split brain)患者---左右之間因為切除胼胝體而無法交換資訊。他被要求根據他的正常的雙側視野所看到的訊息,在下面的很多小圖案中去選擇與大圖案相關的,他的右手指著雞,左手指著鏟子。他解釋說他看到一隻雞爪子,所以選擇「雞」,另外清理「雞棚」需要一把鏟子。由此可知,他的解釋通通和雞有關。雖然他的選擇是正確的---鏟雪也需要鏟子---因為他的左側視野所看到圖案(雪景)還是有進入右腦,但是左腦卻「不知道」所以「講不出來」。所以只好通通「瞎掰----合理化」說:都和「雞」有關

The person two pictures one exclusively to the left hemisphere a chicken claw and to the right hemisphere a snow scene. He was then asked to choose from a number of pictures, which were associated with the two pictures shown either to the right and the left hemisphere. He chooses the shovel by his left hand and the chicken with his right hand. His explanation was "The chicken claw goes with the chicken and you need a shovel to clean out the chicken shed". The left brain interpreted the response in consistency with the knowledge of the relation chicken and claw and he did not include the information from the right about right hemifield snow scene. The left brain is acting as an interpreter, the right brain do not have such a system.



 


此書已絕版,只能在圖書館借到。


 


當左腦無法解釋右腦看到的東西時,就會自動發揮「創造力」來「自圓其說」,所以當「我」用語言表達出來時,其實是描述另一個「深層的我」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決定的行動。所以,有人因為衝動而罵人傷人甚至殺人,事後多是後悔說:「當時我也不知道啊!」雖然不能因此而推卸責任,但是我們卻不能不透過科學家的研究而確認這個「躲藏暗處的我」有更大「指揮權」。這個「深層的我」可為非作歹也可為善助人,「他」躲在哪裡呢?大腦科學家很難明確指出某個位置。如何和「他」溝通呢?用語言可以溝通嗎?我個人認為:無法用語言溝通,除非左腦(意識)卸下所有的「防備」和「過濾」,也就是在身體完全放鬆的情況下。這個「深層的我」也是非常情緒化的,「他」的最高指導原則就是「生存」。所以愛笑運動用非語言的卻也是正面價值象徵的動作---「笑」來和「深層的我」溝通,在結束前,當身心完全放鬆,意識的(自以為聰明的)左腦卸下心防時,才用更明確的語言來和「深層的我」溝通,當「他」認同「笑」所代表的價值時,自然會喜歡傾向愛笑的行為,「情緒腦」與「理智腦」合作,逐漸形成樂觀開朗的性格取向。


 


我們若能真正練到無理由的笑的精神,就學到空的禪意,就回復赤子之心


就可以真的擁有意志的自由,選擇的自由


延伸閱讀: 「腦中有情」的部分精采內容






Laughter Yoga Session In Tokyo 日本東京的愛笑俱樂部





美國歐普拉秀介紹愛笑瑜珈Oprah Winfrey Show Reggie Wells: Laughter Yoga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hohohaha888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